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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廈村里的空房子越來越多。院子還在,屋子還在,只是人走遠了。屋里的舊床、舊柜、墻上的舊照片還在,院中的老甕、老樹,隨手扔在一旁的笤帚還在,但只有四季的風撫摸著這里的白天與黑夜,只有時光沒有忘記告訴它
安康女作家王曉云的長篇小說《魔芋姐姐》(西安出版社)從內容上看,的確是個傳統題材。因為其著眼的產業是農業,這是中國最為古老的第一產業。著筆的項目是魔芋,雖其種植環節屬農業,加工環節屬工業,營銷環節屬
近日閱讀賀緒林老師長篇紀實文學《走出至暗》,被深深震撼。至深至重的苦難,至純至真的品性,超越常人的故事,精誠所至終于贏得上天眷顧,都在作品中得以淋漓盡致地展現。就像苦難泥沼里長出的一棵大樹,枝繁葉
吳樹民先生剛出版了60多萬字的《故鄉的風華》,時間不長,又出版了這部33萬字的《域外的履痕》,年近八旬,文筆矯健,寶刀依然不老,思維敏捷的青鋒,依舊光澤閃爍。如果說《故鄉的風華》的每一篇都浸透了濃濃的
文學寫作之所以被稱為創作,是因為好的文學作品一定有獨特的創新和創造,也許是它的敘事方式,也許是它的人物個性,也許是它的語言表達方式,但語言表達方式一定是最本質的東西。最近翻閱柳笛先生《俄羅斯散記》和《
究竟什么樣的愛,才稱得上最好的愛?拿到《愛是溫柔的力量》時,我僅僅看了前言,就已經思緒萬千,愛的顏色、原生態家庭、對孩子的愛……前段時間,聽我們兩個同事說她孩子眼中的小路阿姨是粉色的,我們
暑熱難耐,只有逃離大上海,踏上返鄉路。趁著居家,正好閱讀柏峰先生的《行走黃河太華間》,這本書的封面是明黃、深藍的底色,群山起伏,又似云涌,很是搶眼。現在處處都說“人杰地靈”,依我看,說成&ldq
□閆博 轉眼間,孩子已經到了上幼兒園的年紀。陪伴孩子成長的過程中,與其說孩子有所進步,倒不如說是我有所成長。在孩子的成長道路上,我認為自己收獲比孩子多。 在引導和教育孩子上,我學會了耐心。孩子
□于文波黃昏將近,天邊的余暉悄然走進屋內,窗臺上幾盆花草隨著它移動著自己的影子,都斜斜地靠在了東墻上,慢慢地越拉越長。平靜的生活最容易讓人留戀這種流淌著的歲月。我常覺得自己就是在這樣的時光中瘋狂地思考
□王蓓蕾上個月,得知要去榆林市參加《陜西工人報》的通訊員培訓,趕緊發消息給大學宿舍舍長:“我要去你的城市啦,你在不……”雖然很遺憾,她帶娃去旅游不能相見,但對于榆林這座城市,因為
□高晨八月的清晨,去外地旅游,睡夢中一縷若隱若現的香氣氤氳在身邊,那種獨有的清香帶來似曾相識的感覺。腦海里努力搜尋一番后,回想起這是外婆家桂花的香味,霎時一股暖意涌上心頭。走出酒店,我順著香味來到了一
□張彥梅我愛戴太陽鏡,不是為了耍酷扮靚,而是為了不讓別人看見我憂傷的眼睛。父親去世時是四月份,喪事辦完,兄妹各回各家,各忙各的了。家里就只有我和剛過百天的女兒。時間空落,越是空落,越是讓人傷心,眼睛就
□吳固民立秋那天,老天的臉色都沒變一下,照樣是紅火大太陽。按民間說法,這叫不順秋。表明今后一段時間里,依然要接受烈日酷暑的炙烤。果然,立秋已好幾天了,除了半天的陰涼,全是盛夏的光景。周末本想好好睡一覺
□邢根有記憶里,渭北故鄉的夏天好似紅霞滿天,空氣中充滿了花椒味。每年七八月,渭北富平的溝溝畔畔、山山峁峁,當布谷鳥的歌聲遠去之后,在蟬鳴的喧鬧中,在微風的吹拂里,在烈日的炙烤下,故鄉那一排排彎曲粗壯的
8月7日上午7時20分,我們一家三口登上去大連市海洋島的客輪。這是暑期旅行的第七天,為什么選擇海洋島?只因它遠離市區——清靜!
□周益慧 烏云壓頂時,纖細的草在風中抖了抖接踵而至的閃電像一道突然而至的光激發了樹木的歡欣鼓舞 大地上的星星點點東奔西走要趕在雨點降落之前找到一個避風的港灣 面對夜色趔趄的腳步,卻邁不過一道門檻 我知道,
□王庭德 我太矮,我沒法再矮了矮得可以讓你得意得高不可攀你從上面看我的目光太長長到它重得讓我負荷不起這讓我很介意我張大了嘴拼命呼吸著空氣 我太矮,沒什么比我矮矮得你不明白我是如何渴望尊嚴我在泥土下蛇行我
□張衛萍 上小學時藍河的大橋孔里每天都有大水從橋洞奔騰不息一路向東 上中學時藍河的大橋孔里每天都是淺流默默從橋下緩緩經過 我上大學了回家時卻見橋孔枯皺失色偶見一汪淺水孤單駐守偌大的川河 如今我再回家鄉藍河
□李小軍 秋天,許多事物修成正果生命趨于成熟的冷靜在楓葉上燃燒,幻化成輕柔的潔白與純凈,夢想高于藍天自哀自怨的心情是憂郁者沒有走出自然的慨嘆 風如此清,水如此藍棉如此白,果如此甜落葉回歸母親懷抱的季節金
□韓景波我的家鄉叫陽坡圪嶗,是一個青山環翠,綠水潺潺,田疇肥美宜居的地方。陽坡圪嶗在哪里?洛水之南,洛南縣也。商洛六縣唯洛南縣屬黃河流域,洛南之南隔著一條叫蟒嶺的山脈,隔開的長江流域卻近在咫尺。蟒嶺在
□陳亮秋天到,秋天到,田里莊稼長得好。棉花朵朵白,大豆粒粒飽。高粱漲紅了臉,稻子笑彎了腰。秋天到,秋天到,園里果子長得好。枝頭結柿子,架上掛葡萄。黃澄澄的是梨,紅彤彤的是棗。每每到了秋天,看到田野里一
□馮兆龍朦朧中,看見父親就站在我面前,趕忙伸手去拉,卻怎么也夠不著,想喊,卻喊不出聲。我急得哭了,哭聲驚醒了我。這是夢中的父親,他去天堂已整整一年了。一年前的初秋,父親在沒有任何征兆的情況下突然走了。
□俱新超夜色如濃稠的墨硯,深沉得化不開。暮色款款降臨前,我們小孩早早地吃過晚飯,齊齊蹲在幽幽的空地上盼月亮。盼月亮,總讓人煽情。我們的小手支著頭,呆呆愣在原地享受黃昏的問候。秋日黃昏明媚、溫馨,宛若前
巴黎奧運會各項比賽閉幕了,讓我又想起了十多年前帶兒子看奧運會時的那段經歷。 2012年7月27日,倫敦奧運會開幕。由于時差,開幕式在北京時間凌晨4點多進行。那時,兒子不滿兩歲,每天夜里總少不了哄他入睡、
讀單永珍的詩,總感覺無形之中被某種情感力量牽引著。他對世間萬物,有一種近乎無限的熱愛之情,愛著“每一塊土地”,“關心著大地上每一塊生生不息的大野”。他似乎內蓄著豐沛而沸動的生命,如狂飆,似烈焰,倘不能尋得合適的安放之地,內心則不得安寧。故而將這種生命投放于諸事諸物之中,事物亦因此而獲得生命,變得生機勃然,各具形態和神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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