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釋重負。是2018年8月25日的下午讀書會結束之后,應該說圓滿,至少不遺憾。與會的朋友建了一個群,超過50個人了。會議室的座位有限,室外也坐了不少遲來的朋友。過后才知道,有不少朋友跑到老鋼廠,院子太大了,繞來繞去,就是找不到左右客讀吧的具體位置,一“生氣”,拂袖而去。對這些朋友,我要真誠地道一聲:“抱歉!”曲徑通幽,也可能通到迷谷。妙在,這可能就是禪——啟示、提示、警示人生,人在旅途:“有心栽花花不開,無意插柳柳成蔭。”
讀書會,總是個會,總得有人與會吧?會,“人云”也——人像云一樣聚集,那才叫“會”!那“云”從哪里來呢?時常云涌峰巒,那是云情爆發前的熱身醞釀,是為雨意的滂沱淋漓而預備的,動不得,也請不來,只能望云興嘆。
手機微信時代,互聯網、朋友圈,擴散信息是很容易的。我發布了幾次讀書會信息,所幸不少朋友分享了我的信息。很快就有信息反饋,多半還是老朋友的,多半的反饋是:我出國了;我在外地……當然,更多的朋友沒有反饋、沒有聲息,點贊的雖然很多,卻也只是點贊而已。有的朋友留言:“我能去嗎?”“有座位嗎?”“讀書會有門檻嗎?”我趕快回復:“能。”“有。”我老實回答,門檻是有的,就兩個:一、熱愛讀書或寫作;二、喜愛或欣賞孔明散文。
應該說這個門檻不高,但也不低,肯定會把一些朋友擋在門外。讀書會,顧名思義,一個是“讀”,一個是“書”。“書”是拙作《書中最相思》,“讀”得與拙作有關,起碼對拙文有所涉獵。讀書會不是研討會,研討會上受邀請的名家、專家,未必閱讀、欣賞所“研討”的作品,更別指望他們喜愛;讀書會不是首發式,首發式重在“發”,就是把出書的信息發布出去,發布者當然希望受眾喜歡,遺憾的是多半的“希望”等同一廂情愿;讀書會不是給娃辦婚典、過滿月,欠了人情就得來,出席是見證,更是隨喜。讀書會來的,一定是讀書人,一定得有文學情懷,一定會對圖書和作者有自己的愛好和選擇。讀書會之門雖然敞開無阻,但這門一定不是人情門、名利門,而是志同道合門、心靈交流門。
當我步入讀書會場時,我的心已經泰然自樂了。掃視會場,陌生的面孔居多,但我真想去吻一下每一張臉。他(她)們或許也在掃視(應該是審視)我的臉,我不知道他們正在想什么,他們也不知道我正在想什么。現在,我可以坦白,我當時心里這樣想:在座的與我都是神交,所以在我眼里,他們都是神仙,這個讀書會也就是神仙會。神仙是瀟灑的,就像云一樣聚,就像云一樣散。會前,他們從天而降;會后,他們又不辭而別。來無影,去無蹤,他們不是神仙嗎?
此次讀書會,有幾位朋友給力,姓名不具,都留在心里。
感謝楊乾坤先生現場點評我的《書中最相思》。“人生七十古來稀”。他已七十一了,不但與會,而且是有備而來,手里拿著一沓厚厚的稿子。他的點評,如四兩撥千斤。
感謝《書中最相思》的責任編輯彭莘女士,她的談吐,她的敏捷,她的真誠,她的優雅,給讀書會增色不少,也給與會朋友的心里留下了古香古色與古典之美。
感謝左文女士,她朗讀了我的散文《在讀書的地方》,聲音舒緩得像幽谷流水,有洗耳之美,讀出了原文的原汁原味,使與會聽眾的臉上有了如蓮的喜悅。
再次感謝主持人王鴻雁女士,她的主持,她的問,像蜻蜓點水,點到為止,又那么得體、到位,我看見座中有人向她豎起大拇指。她朗讀我散文《秋感》的時候,我的眼睛濕潤了。
感謝藍田文友白玉穩先生,他不但在會上解讀我的《書中最相思》——由于精彩,所以被喝彩,而且會后又發了篇《今天最相思》,點擊率很快過千。
最后,感謝左右客的老板李建森先生。他是老朋友,更是知音朋友。在讀書會結束的時候,他的演講使神仙會回歸現場,鼓掌聲卻如同天籟,使我有了恍若隔世感。他對我散文的盛贊,是云上的招手,使我有了心靈的感動與創作的沖動。
□孔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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